比比东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但很快又被愤怒取代：“为了她，你终于肯低头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我呢？当年你为什么不肯为我低头？“这个问题这么多年一直藏在比比东的心里，她迫切想知道为什么？
玉小刚沉默不语。他能感觉到柳二龙的手在微微颤抖，知道她此刻内心的煎熬。
“小刚...“柳二龙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要...我们一起走...“
玉小刚轻轻摇头，眼中满是痛苦：“二龙，对不起...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比比东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疯狂和嘲讽：“多么感人的爱情啊！“她的目光扫过相拥的两人，“可惜...我改主意了。“
玉小刚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感觉到，比比东的威压再次增强，这次比之前更加恐怖。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比比东的声音冷得吓人，“你们...都是我的玩物罢了。“
柳二龙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玉小刚紧紧抱住她，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抵挡威压，但效果微乎其微。
“比比东！“玉小刚的声音里带着绝望，“求你...放过她...“
比比东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求我？当年你抛弃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玉小刚感觉心脏一阵抽痛。他知道，自己当年的选择，给比比东带来了多大的伤害。但现在，他别无选择。
“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只要你放过她...“
比比东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缓步走到玉小刚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任何代价？“
玉小刚艰难地点点头。
“好，“比比东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我要你...在她面前吻我。“
武魂殿内，烛火摇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玉小刚感觉自己的每一步都重若千钧，脚下的大理石地面仿佛变成了泥沼，让他举步维艰。
比比东站在高台之上，金色的教皇长袍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她的容颜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但此刻在玉小刚眼中，却如同恶魔般可怖。
“小刚！不要！“柳二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哭腔和绝望。
玉小刚没有回头，他知道，一旦回头，自己就会失去继续前进的勇气。他能感觉到柳二龙的目光如刀般刺在自己的背上，每一道目光都让他心如刀绞。
“怎么？“比比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诮，“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吗？“
玉小刚终于走到比比东面前。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气，那是他曾经无比熟悉的味道。但现在，这香气却让他感到窒息。
“吻我，“比比东轻声说，“当着她的面吻我。“
玉小刚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他缓缓抬起手，捧起比比东的脸。这张脸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但此刻却让他感到陌生。
他能感觉到柳二龙的啜泣声，能感觉到比比东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痛苦。
“快点，“比比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还是说...你更想看着她在你面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