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殿内，金碧辉煌的大厅被无数烛火照亮。
柳二龙紧紧贴着玉小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玉小刚的手臂环抱着她，力道大得让她有些疼痛，但她知道，这是他内心不安的表现。
高座之上，比比东一袭华贵的教皇长袍，金色的纹路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她的容颜依旧美得惊心动魄，柳二龙不得不承认，即便是身为女人的自己，也不得不感叹她的美貌。
难怪...难怪小刚曾经那么喜欢她。柳二龙感觉心脏一阵抽痛，她能感觉到玉小刚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比比东，“玉小刚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比比东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想干什么？不是早就给过你选择了吗？“她的目光扫过台下相拥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你留下，她就能活，包括史莱克学院的众人也能活。“
柳二龙感觉到玉小刚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她抬头看向他的侧脸，发现他的额角已经渗出了冷汗。
“当时你没有回答，“比比东站起身，长袍曳地，“现在呢？我很好奇，你要做什么选择？“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柳二龙能感觉到，玉小刚的心跳快得惊人。
“小刚，不要听她的...“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玉小刚没有回应，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比比东。柳二龙能感觉到，他的内心正在经历着怎样的挣扎。
比比东缓步走下台阶，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柳二龙的心上，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你知道吗？“比比东在距离两人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每次看到你们在一起，我都觉得恶心。“她的声音依旧优雅，但话语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柳二龙感觉到玉小刚的身体僵住了。她抬头看向比比东，发现对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比比东，“玉小刚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放过他们。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最后的请求？“比比东轻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提请求吗？“她突然伸手，一道金色的魂力将柳二龙从玉小刚怀中扯出。
“二龙！“玉小刚惊呼一声，想要上前，却被另一道魂力禁锢在原地。
柳二龙感觉呼吸困难，比比东的魂力如同实质般缠绕着她的脖颈。她艰难地转头看向玉小刚，发现他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
“看到了吗？“比比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快意，“这就是你犹豫的代价。“她松开魂力，柳二龙重重摔在地上。
玉小刚想要冲过去，但比比东的魂力依然禁锢着他。“选择吧，“她轻声说，“现在，立刻。“
柳二龙艰难地爬起来，她能感觉到玉小刚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她知道，这个选择对他来说有多难。
“小刚...“她轻声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