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接下来去何处啊。”
凤舞站在凌霄身旁，小脸上隐有一丝期待之色。
对于她而言，跟在凌霄身边简直不要太刺激了。
无论是之前的太初古域，还是方才震慑李霸天的场景，都令凤舞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
以往，以她的身份，也能得到很多小族传人的恭敬与崇拜。
可如今，凤舞面对的皆是仙陵世界真正的强者、妖孽。
可他们在凌霄公子面前，连屁都不是，根本没有半点颜面可言。
这样的威仪，瞬间令凤舞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此时她已经不想回凤族，做什么凤族小公主了。
做凌霄公子的追随者，可比古族传人有面子的多。
“接下来…”
凌霄嘴角微扬，转动着手中的乾坤戒。
这一趟太初古域之行，于他而言可谓是收获颇丰，不仅成功修炼了上苍劫界第二界，修罗界，还掠夺了五大古族数万年的底蕴。
如今，云霄城主李霸天更是双手奉上近半积累，单单这些底蕴造化，就丝毫不弱于任何一方古族。
“去姒族拜访一下姒族主吧。”
“嗯？”
闻言，凤舞小脸上顿时闪过一抹狡黠之色，深深看了姒云裳一眼，“我听说姒族主曾经可是我仙陵世界第一美人，追求她的古族之主不计其数啊。”
以姒云裳的美貌，如今都没能得到仙陵世界第一美人的称谓。
可以想象，当初的姒族族主，究竟惊艳到了何等地步。
岁月从不败美人！！
哪怕如今，她已为人母，恐怕仍旧不是姒云裳能比的。
“哦？是么，那就更要去拜访一下了。”
凌霄嘴角微扬，与姒云裳一起朝着天地尽头行去。
“公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虚空之上，姒云裳红唇轻抿，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转头看向凌霄道。
“说吧。”
凌霄轻轻颔首，心底已经有所猜测。
之前李霸天对凌霄出手，却被一只玉手横空拍落，险些崩碎。
这样的战力，势必凌驾在玄尊之上，达到了圣尊境界。
放眼整个仙陵世界，圣尊强者屈指可数。
而凌霄这个名字，姒云裳之前从未听说过。
他要么来自仙陵之外，要么就像她之前猜测的那样，源自古皇一脉，神秘尊贵。
“公子是人族还是仙族…”
其实，对于姒云裳而言，凌霄来自哪里，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而来。
如果他是仙族，就注定是仙陵世界的对立面。
哪怕姒云裳真心追随他，恐怕姒族也不会同意。
可如果，他是人族，或就是仙陵世界真正崛起的契机。
这位公子，无论心性、天赋还是手段，都根本不是当代之人能够相比的。
短短几日，姒云裳就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
“应该算是…人族吧。”
凌霄怅然一笑，眼眸中是一抹淡淡的沧桑之色。
这一幕，更是令姒云裳心神一颤，不知为何，心底竟有种莫名的悲伤。
此时透过凌霄这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瞳，她能看到一种对未来的迷茫。
应该算是人族吧？
你听听，人族就人族，什么叫应该算是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