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命大哥，小心点，混光至圣这招很不简单，又燃烧真灵，威力恐怕比正常状态的三重境至圣都要惊人。”
看到那颗漆黑光球，顾月脸上露出些许担忧。
“放心。”
顾修云笑了笑。
要知道，现在已经不是刚离开混源虚空的时候了。
自从进入混沌深处，顾修云就开始演化命运跟杀戮法则，那两种法则无比深奥，他之前的突破只是让自己跨入开天境门槛，相比法则大成……还有着遥远的距离。
但好在，顾修云是两脉兼修。
以命运推演杀戮，参悟速度远比普通至圣快得多，同时，他的杀戮道也能掠夺旁人记忆，比如乾愚至圣，那位命运体系高等至圣无数年的感悟都成了顾修云的修行资粮。
两者结合，顾修云的进步速度不可谓不快。
当然，这其中也有修为境界的缘故，任何一个大境界，突破之后都会有短时间的飞速提升期，就像是一辆被石头卡住的马车，想让它移动很难，但只要越过障碍，就能向前走一段距离。
顾修云突破到开天境之后，融合真身已经达到三百六十倍真灵层次。
但那并不是他的极限。
只是当时情况危急，他没时间继续修行。
而如今，数年过去，顾修云的道法境界又有了极大提升，真灵层次已然达到四百八十倍，距离开天境中期也不远了。
……
嗤拉！
黑色光球中隐约可以看到雷霆闪烁。
每一道雷电都让混光至圣的脸色变得苍白，似乎消耗了他极大的生命力。
“金……火……似乎还有雷，真是不简单啊！”
“古祖前辈苦修多年，也只是掌握两种开天境物质法则，混光至圣居然能掌握三种，虽然第三种很微弱，但已经成形，其威力至少达到了开天境中期。”
顾修云啧啧称赞。
论实力，混光恐怕比古祖、不死都要强上些许，仅次于太一仙帝跟碧玉至圣，如此人物，不愧为源兽势力的核心领袖。
可惜，他撞上了顾修云。
三种物质法则又如何，终究比不上真正的三重境至圣，而顾修云，从他将命运、杀戮突破之后，就已经是货真价实的三重境至圣了。
轰隆！
黑色光球散发着炙热光芒，同时不断吞噬虚空中的混沌气流，每一股气流都让混光至圣的秘术越发强横，但也在消耗混光的生命力。
“前辈，好了没有？”顾修云淡声询问。
“快了。”
混光至圣眼中不知何时已经迸满血丝，“小辈，老夫不清楚你究竟有何依仗，但你肯给我时间完成这门秘术，就值得老夫敬你三分，可惜，你还是太自信了。”
“你以为这门秘术只是融合了三种开天境物质法则？”
“错，这三种法则不过是开启秘术的钥匙，接招吧！”
混光至圣一声厉喝，黑色光球终于成形。
霎时间！
整个太渊古界都颤抖了起来，周围虚空更是大变，混沌气流急剧翻涌，似乎受到了不可思议的冲击。
“嗯？”
顾修云瞳孔顿时一颤。
只见那黑色光球深处，半截干枯的石头正缓缓舒展开来，石皮一层层脱落，最后只剩下丈许大小的指甲，指甲古朴苍凉，不知来自何方神圣，但气息……恐怖至极！
“三重境至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