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歌脸色微红，只说是给冉凌雪买的不用计较，心道——就当是我赔的好了，丢死人了，没了解清楚，一刀把锁给劈了，还好乖宝反应快。
“好了，我们也该聊聊书肆的事情了。”冉凌雪再次转移话题。
而沈砚舟心念着冉凌雪救命之恩，自然是更加恭敬，至于原先心中的那些爱意，哪里还能说得出口，如今的他是配不上她了。
“昨天下午，陆姐和江姐陪我和几家合作的书肆聊了一下加大印刷量的事情，还帮我们赢得了更多的利润，接着就是我的第二本书明天就要开始印刷了，我请了说书先生和工匠，先把前面的内容拓印出来吸引读者。”
“这是好事，你做主就好。”沈砚舟点头称是，“有了收益我会把你的那部分钱给你存到钱庄去的。只是之前我们分工后基本五五分成是没什么问题的，可现在你救了我，还为书肆忙前忙后，我想以后你拿六成或者七成好了。”
“算你有良心，就这么说定了，要不要签个协议什么的？”江璃月生怕冉凌雪吃亏，赶紧替她答应下来。
“要是江姑娘不放心的话，我现在就去拟定协议。”沈砚舟说着就去磨墨。
冉凌雪无奈摇头，但也庆幸有一个如此为自己着想的人。
“你写着，听我说。”冉凌雪对着沈砚舟叮嘱，“这几日府衙中有事要处理一下，我可能来的时间比较少，书肆的事情就劳烦你一个盯着了，还有六福不在了，是不是要找一个新的伙计……”
“不，不用……”沈砚舟打断冉凌雪的话，说话间红了眼眶，“秋后我爹要被处死了，我家的产业自然落在我的手中了，到时候我找几个机灵些的家丁帮忙就是了。”
“那个……对不起，要是那日我没有提前走就好了。”冉凌雪心中满满的罪恶感，“说不定六福还能去找他家亲戚成家立业，如今却……”
“说什么呀？”沈砚舟苦笑一声，“说不定死的人就是你了，干嘛自责？”
“沈砚舟，我觉得这场悲剧的根结在于你和沈默涛沟通太少，有时间去府衙探望一下他吧！”冉凌雪劝说一番，那边沈砚舟已经拟好协议，江璃月先抢过去，从头到尾通读一遍，又丢给陆清歌问：“陆姐你看看这小子有没有耍诈？”
陆清歌复又核对一遍条款，这才对着冉凌雪点头说：“可以签了。”
沈砚舟看着轻笑：“这两位姐姐对你可真好，她们不会是陆易和王爷的亲姐姐吧？”
“说什么呢？”江璃月直接炸毛，“我们虽然是同一个形式，可一个是高高在上，另一个是……是……”
陆清歌见她没找好形容自己的词就敢呛人，故意不去帮她，在一旁看好戏。
“另一个是江湖侠女，英姿飒爽，哪里是小小王爷能配得上的？”冉凌雪伸手一比划，替江璃月说着。
“就是就是。”江璃月对着沈砚舟轻哼一声，审视起来，“小子，你说，你对我们家雪儿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这是江州府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我估计陆姐之前也打听到了，就是怕你性子暴躁，那日才没有告诉你的。”冉凌雪掩面轻笑。
“什么？”陆清歌一脸疑惑，雪儿和沈砚舟之间还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听说沈砚舟曾经喜欢过一个叫冉凌的男子。”
“不，冉凌就是冉凌雪，冉凌雪就是冉凌。”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取笑我了，雪儿，估计王爷还在府中等你，你有什么事情就先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