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做着几个深呼吸,心中不停地安抚着自己。
这时李清溪又上前搭话:“是啊,这可是人命官司,可不是姑娘写话本那么简单。”
“李老,您今日话有些密呀,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老如此关心本官的案子?”苏景行不满地回怼一句。
冉凌雪却用眼神试探他淡定些,而后又回怼道:“原来你们也知道凡事要讲证据呀?怎么污蔑我的时候就红口白牙乱编加猜测,就敢到官府告我谋人性命,怎么我编排几句还是很合理的话,你们就受不了了?”
“可是文家老爷子……”李清溪刚一开口,想到苏景行对他已有不满,于是赶紧闭上了嘴巴。
文君却从话中受到些许启发,立马回击:“我家老爷平时都好好的,怎么就你一来就出现了问题?”
“找替罪羊呗,多好呀!怪道文老先生不见外客,就算见了外客也不敢叫人知道,我估计文老先生早就看出来您的狼子野心了吧?”
王禹哲左右看看,见苏景行任由几人争吵,还做不出决断不由得嘲讽一句:“这就是夜王殿下千挑万选的江州府知府吗?”
“不知道王大人有何见地?”苏景行回身询问。
“难道文管家的品性还要这么解释吗?”王禹哲冷哼一声,手指着冉凌雪叫她快些认罪伏法,不要耽误大家时间。
“认罪?”冉凌雪尾音上扬,语气中充满挑衅,她双拳紧握,对着王禹哲的肥脸就是一拳,“我平生最恨有人冤枉我,还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叫我认罪,好呀,这一拳是我打的,我认了。”
王禹哲捂着红肿的脸颊,几颗牙齿和着一口血沫子吐出来。
“你你你……”
“我,怎么了?本姑娘敢作敢当,不像某些人,只会诬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拿女人当龟壳,自己做缩头王八,真真不要脸。”
“小妮子你骂谁呢?”
“谁冤枉我我就骂谁?”
文君气冲冲地观察一遍在场众人的反应似乎王禹哲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只好向王禹哲求助:“王大人,求您为我做主呀,这女人不用重刑是不会承认的。”
“是啊,王大人,不用重刑文君可是不会承认他诬陷我的。”冉凌雪晃晃自己的拳头,冷哼一声,“幸好呀您在任的日子里没什么大案子,要不然得有多少人被屈打成招呀?”
“本官可没有答应用刑。”王禹哲面色慌张,求助苏景行,“快将这纠缠本官的下人拉走,本官一向是拿证据办案。”
“好,从文家人报案到现在,他们提供什么证据了,为什么现在人人都说我是罪犯?”冉凌雪站在人群中央,对着王禹哲大喊一声,当时苏景行和他们在漱玉茶馆,能接下此案的人只有王禹哲。
“这……是文家人信口雌黄,本官只是就事论事,如今看来是文家人不讲武德,与本官何干?”王禹哲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明明白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其实也被人家当棋子了,一脚踢开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