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两辈子，所有该做不该做他都尝试过。
只是，他那样做好像只会造成更坏的结果。
对温软而言更坏的结果，她想要离开，消失。
她想，他就会帮她。
他的行为，自以为的帮助，直接、间接让她离开的时间延长。
他帮不了她。
这样就好，他会看着她走最快离开的轨迹。
到了公司好半天，余光和白臣一直没看见人，温软沙发一躺就是睡。
在闭眼之前，她拿出手机回复了一下。
一个个回太麻烦，除了昨晚见过的封枭和蒋赞，其他四个一键群发：「就问问。」
季琛从收到消息就一直看手机，一晚上过去，收到回复在上午。
这种时刻等待消息的感觉让他烦躁，压下心中的情绪回复：「哦，那你呢？」
发送完后，他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
不想扣字，温软一个指着自己的疑惑表情包发过去。
季琛看着表情包嘴角不自觉上扬，随后回复：「不然呢？」
他期待着回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继续打字：「嗯，就是你。你不清楚自己的感受？」
这天聊得，温软一头雾水：「我想不想你？」
季琛心中有些急切，却又不得不保持冷静，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你的想法，只有你自己知道。」
他攥紧手机，发完后不停刷新页面。
温软：「你猜。」
季琛指尖微颤，心中的占有欲如潮水般翻涌：「我没那闲工夫猜，有话直说。」
他眼睛紧盯着屏幕，手指悬在半空，随时准备回复。
温软正思考要说想还是不想，说想能不能加点爱意值？
或者直接跳过这个话题，问问他吃饭不。
给的送饭，比送外卖赚钱，还能计入系统。
页面变成Leo的视频申请。
温软默默放下手机，闭眼睡觉。
另一边的Leo看着监控画面，温软蜷缩在沙发闭眼睡觉，看了手机却故意不接。
他眼神逐渐变得阴沉。
“bnche，我说过的，乖一点。”
声音从监控中传出，带着压抑的怒火。
温软：……
把白臣办公室监控忘了。
双胞胎那么大家业，不忙吗？居然盯着监控看她？
温软不睁眼，“不是，我困了。”
她这副蜷缩柔弱的模样，daon倒是起了别样的兴趣，音调意味深长，“是吗？”
男人语气轻描淡写，却暗藏危险。
Leo轻笑一声，那笑声却让人毛骨悚然，操作拉近监控画面，聚焦在她脸上，目光紧盯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动作：“撒谎的本事见长。”
温软坐起身，抱着抱枕，脑袋埋进去，“真的困。”
女孩乌黑的头发散落在纯黑色的抱枕，雪白的脖颈光滑细腻，一动不动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daon心里的烦躁莫名被抚平些许，声音放缓，温和含着威压：“bnche，睁眼看着我。”
温软：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