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闻言,并未立刻回应,而是神色专注地反问道:“娄厂长,您先讲讲自己当下的感觉,用药期间,身体有没有出现其他异常情况?”
娄半城满脸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得:“建国啊,自从你给我针灸后,这一周我睡眠质量越来越好,气色也明显改善,胃口更是大增,吃嘛嘛香。好多朋友见了我,都惊问我是怎么调养身体的,直夸我状态好得不像话。你的医术,那真是没得说!”
杨建国微微皱眉,追问道:“就这些?没有别的需要补充的了?”
娄半城眼神闪躲,心虚地摇了摇头,说道:“就这些,没别的了。”
杨建国神色一凛,严肃说道:“娄厂长,您要是这么说,那这治疗怕是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因为即便接着治,也达不到预期效果,您这病,我怕是治不好了。”
杨建国通过把脉,已然察觉娄半城根本没把自己禁欲的嘱咐放在心上,甚至放纵之举不止一次。这使得上次的治疗成果付诸东流,不仅如此,想要达到最终治疗效果,所需时间得翻倍,这让杨建国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娄半城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的隐瞒被杨建国识破了。他尴尬地挠挠头,赔笑道:“那个……建国啊,我就那么一回,就那一次没忍住。”
杨建国见娄半城到现在还在说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二话不说,转身就要离开。
娄半城见状,彻底慌了神,急忙喊道:“建国,建国,我说实话,我一时没忍住,一连三天都……主要是你上次治疗后,我感觉太好了,那方面的时间都比以前长了好多,没控制住自己。”
杨建国缓缓转过身,面色凝重,对娄半城说道:“娄厂长,正因为您这般任性,导致您的身体再次严重透支,后续治疗麻烦得多。”
娄半城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慌意乱地问道:“那……那还能治好吗?”
杨建国神色冷峻,沉声道:“您要是还这么肆意妄为,我医术再高明,也无力回天。您的身体如今就像个破了洞的漏斗,每次房事都是在过度损耗元气,长此以往,根本没必要再治了。”
娄半城听着杨建国的话,吓得冷汗直冒。好在听杨建国的意思,目前还有治疗的可能,他满心懊悔,恨自己没能管住下半身。
娄半城苦着脸,哀求道:“建国,我知道错了,你快给我说说,我现在到底啥情况?”
杨建国思索片刻,说道:“您现在,要想达到最终治疗效果,禁欲时间得延长一个月,治疗周期也要翻倍,用药还得再加一副。至于最终效果能不能达到预期,就得看后续恢复情况了。”
娄半城一听,心里暗暗叫苦。禁欲两个月,这对他这个好色如命的人来说,简直如同要了他的命。可眼下为了治好病,他也只能咬牙答应。
娄半城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建国,这次我一定听你的,保证不再任性。”
杨建国:“您跟我保证没用,身体是您自己的。要是再这么放纵,真就没治了,到时候您也别来找我,我确实无能为力。”
娄半城连连点头:“建国,你说得对,是我不对,我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