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顾羽婷连忙掏出自己的手帕。
楚渊接过手帕，开始轻柔地给她擦拭小脚丫。
其实，楚渊可以直接用灵力帮她烘干，顾羽婷自己也能做到，但两人却默契地没有这么做。
水渍擦干后，楚渊开始轻轻地为她穿鞋子。
这时，一只小手悄然摸上了他的脑袋，还轻轻揉了揉。
楚渊猛地抬头，顾羽婷被吓得一哆嗦，连忙收回手。
“羞死人了，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居然…居然直接揉了楚渊的头。”
楚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喜欢我吗？”
对于顾羽婷这种性格要强的女生，必须直截了当地问。
要是扭扭捏捏，她也会跟着扭捏，而且还会把内心的想法深埋心底，不向任何人诉说。
就像之前，楚渊问她如果不喜欢就去退了婚约，她当时回答是喜欢。
但她内心真的喜欢吗？那天，要是楚渊再大胆强硬一点，顾羽婷说不定真就把婚约给退了。
“啊！神……神子…何…何出此言啊？”顾羽婷被吓得手足无措，内心的小鹿疯狂乱撞。
楚渊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难道是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
那楚渊喜欢自己吗？可自己有婚约在身，和他注定不可能。
“不喜欢我，你摸我头干嘛？”楚渊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在我们老家，喜欢一个人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就会偷偷摸摸地摸一下那人的脑袋，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喜欢。”
听他这么一说，顾羽婷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不过，心底又隐隐有些失落。
她很想承认自己的喜欢，可诸多束缚让她难以启齿。
自己和楚渊注定没可能，再这样下去，对两人都不好。
“神子，你误会了，刚刚就是……”顾羽婷想要解释，却被楚渊的举动打断。
只见楚渊牵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脸上，说道：“刚刚就是情不知所起，对吗？”
顾羽婷瞬间乱了阵脚，刚刚调整好的状态又被彻底打乱。
感受到手上的触感，她再次慌了神。
“喜欢吗？”
顾羽婷吓得缩回手，头垂得更低，不敢直视楚渊，说道：“神…神子，你别这样，我…我不喜欢。”
虽是拒绝的话语，但语气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幽怨与羞涩，若不是心思细腻之人，还真难以察觉。
换做其他人，恐怕会尴尬地讪笑一声来掩饰。
但楚渊不会，因为此刻顾羽婷对他的好感度已经达到了90。
楚渊心里清楚，顾羽婷还是没能突破心里的那道坎，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为什么前世电视里很多男女主最终没能走到一起？就是因为他们的性格。
女主在等男主开口，男主也在期待女主主动。
顾羽婷就和他们一样，什么都藏在心里，所有情绪都自己默默承受、自我消化。
要是楚渊没有系统，不了解她的内心想法，肯定会因为她的拒绝而离开。
所以，遇到喜欢的人，一定要大胆说出来，别藏着掖着，不然等回过神来，悔之晚矣。
不过，楚渊此刻心里存着一丝想要逗逗她的心思。
“你真的不喜欢我吗？”楚渊目光紧紧盯着顾羽婷，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