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觉得委屈了?
呵呵,女人。
“行了!”张觉民默默的缩回了手,看着眼泪马上要夺眶而出的高欣怡,无奈叹息道。
“我可以给你支个招,也不用你以身相许,不过记住,你之前答应的事情。”
啊?
见张觉民收回了手,高欣怡也愣住了,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她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张觉民。
“公子,要不还是····”
“你不相信我?”张觉民看着对方居然顺杆而上,有些无语的瞪了高欣怡一眼。
“自然不是,只是····”高欣怡此刻也觉得自己会不会太下作了,毕竟刚刚对方已经说了不用这般,自己还···。
哎呀,想到这里,她脸上瞬间有些红了起来。
“我不像有些人,言而无信!”张觉民默默将脚从木桶中提了出来,拿起一旁的抹布擦起了脚。
被他这么一说,高欣怡顿时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想着自己兄长的事情,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公子请说,什么办法?是劫狱还是····”
还劫狱?
你们都这么勇吗?
这明摆着是坑,还往里面跳。
其实要求高如岳,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之前他在思考高欣怡他们劫狱的时候就想过。
这群山贼,跟着傻子一样,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哪用这么麻烦的来劫狱。
擦完脚,张觉民将抹布扔在了一旁,随即站了起来,伸手去倒茶,倒是高欣怡手快,已经给他倒上了。
喝了一口茶,张觉民看着高欣怡,缓缓道。
“你可曾听说过当年土木堡之变?”
“这是自然?”高欣怡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当年英宗皇帝在土木堡兵败,被瓦剌俘虏,还是于谦于少保力挽狂澜,扶持代宗皇帝即位,拯救了大明。”
知道就好!
张觉民点了点头。
随即说道:“你兄长的事情,其实并不简单,你们劫掠税银,这是大案,说白了是谋反,知府大人是没有权利判你兄长斩立决的,首先他的案子卷宗会上报到陕西布政司那里,随后会送往北京刑部核实,最后由北京那边会下放通文,将你兄长带回北京,三司会审,才会判决。”
这样吗?
高欣怡明显没怎么了解过明律,自然不懂这些,有些局促的问道。
“那这个和我救我兄长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有关系的?”张觉民继续说道。
“我刚刚问你的问题,就是答案。”
听见这话,高欣怡宛如一个好学的学生,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见对方这表情,张觉民也很无奈,就这脑子,还当山贼?
算了,算了,说明白一点吧?
“当年土木堡之变后,瓦剌带着英宗皇帝,逼迫北京开门,于少保力排众议,拥立代宗皇帝即位,就是为了破解瓦剌的计划,你想想,一个太上皇,那还有半点用处,同样,你们也可以如此行事。”
“你兄长被抓,你们便可以重新选一个首领出来,这样一来,官府抓了你兄长还有什么意思?他们想要的是扫平你们山寨,而不是简单的一个匪首。”
“当官府知道你们已经有新的首领了,那他们自然失去对你兄长的兴趣,也没有用处,自然便会送往北京,而且也不会太过于重视,毕竟,谁都不愿意自己做了皇帝,上面还有一个太上皇威胁到自己。”
张觉民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了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