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突然安静了。
云梦妃继续开口:“你这张脸,我见过,但是我忘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胸前的刀疤,我也有印象,但是我还是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家的路,我和姐姐,都没有说过,你怎么知道。
孤狼,虽然你是道上混的,但是不要让我知道你对我做过什么。”
封林听着这话,心里吓了一跳,轻微踩了一下刹车。
封川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要不下次再跟着来,可能会知道更多八卦,但是转念一想他的命可没有那么大。纠结啊!!!
封林没有接话,送她们到家,告诉了下次收货时间,就开车走了。
俩人返回到东都的基地。
一下车,封川按捺不住自己八卦的心。
“怎么回事,二哥,你们真的认识啊。她怎么知道你胸前的疤痕呢?你们做过什么了吗?或者说你对她做了什么了吗?”封川一个大跨步走到了封林前面,好奇宝宝的眼神堵着他问道。
此时心情郁闷的封林给封川扒拉到一边,“说话就说话,别挡路。收起你装嫩的表情,芭比金刚太恐怖了。”
“那你倒是说啊。”封川又一个大跨步挡住了封林。
封林看了看封川,停下了脚步,眼睛立刻变了温度,冷冷的说道:“七年前,你去了无人区,大哥在隆华国部队执行任务去了。马克叛变我,投靠了毒蜂,给我传送假的信息,说大哥在隆华国行动中身负重伤,我听到大哥出事了,又联系不到你,就和马克去了隆华国,一到隆华国就被埋伏的杀手追杀了。
身负重伤,胸前一刀,背后两刀,逃亡路上晕倒了,正好被在山里游玩的云梦妃遇到了,她一看到马克是外国人面孔在追杀隆华国面孔的我,二话没说就将马克给拦截了。
马克脑子好使,但是身体有残疾,故力量不足,马克让她杀了我,你猜他说啥?”
封川摇了摇头。
“她说,你个外国佬,在隆华国这里管隆华国人的事情,多少是不是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意思,且不说他是否真的该死,就算犯法了该死,也应该是接受我们隆华国人的审判,你是哪根葱哪根蒜在这里跟我耀武扬威的,你自己也不瞧瞧自己个,长得跟女娲娘娘最后泥土不足攒起来在人间凑数的似的,还在跟我叫嚣,谁给你的勇气呢?”
然后直接扭断了马克的脖子。处理了马克之后,从我的背包里拿出来矿泉水给我冲洗伤口,包扎伤口,但是令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马克给我的水里,放了烈性春药,无色无味,使用后会在身体内溶于血液,就算是医生来了也化验不出来任何东西。
马克觉得用了这个就算是查也查不到他的头上,如果我死了,他就可以跟你们说,是我自己把自己作死的。那春药的剂量,正常的男人,就是精尽而亡,女的不死也残,也幸好她没有给我喝,只是冲洗了伤口,留下了我俩两条命。
兽性大发时,我忽略了她的抵抗和求饶,理智已经被欲望湮灭,等我清醒后,看到身下的昏迷的人,和她裙子上的血,瞬间也明白了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妃妃醒来了后,看着这周边情况和自己的身体,她心里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句话不说,眼神冷冷的看着我,后来身体缓了过来,给我直接暴打了一顿。
她很漂亮,很单纯,我玷污了她,她无声的哭着,我心碎着,在山上待了半天,我就背着她下山回到了,东都的住所。给她吃了避孕药,让医生检查了一下身体,结果是好的,但是需要静养。
开始的一个星期,她处于两种极端的情绪下,要不就是一句话也不跟我说,要不就对我边骂边揍,我担心她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就在她身边陪着她,她去哪里,我跟着去哪里,她烦了就揍我一顿,她不吃不喝,我就一勺一勺的喂她。
白天除了处理公司和各个基地的事情,我都会陪着她,甚至有时候处理公事的时候我也陪着她,晚上哄她入睡,她就在暴躁和易碎的玻璃娃娃之前来回转化着情绪,我担心她得了精神分裂症。
就这样在第十天的时候,她早上起来,看着我,问我是谁?她好像忘记了前几天发生的一切,我问了医生,医生说是应激性自我保护失忆。
她让我送她回家,我又在别墅区,买了房子,暗地里陪了她半年。后来南美这边有事儿,我就回来了。她好像完全把我忘了。
也得亏当时大哥和妍姐去执行任务了,不然大哥当时得把我直接炖了。”
封川听着二哥说的这些,“七年,七年,七年前,所以就是那时候,你不顾一切灭了毒蜂,后来大哥让你去亚马逊待了三年?”
封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