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爹没有改变的能力，阿爹又何尝不痛心？”
“但这本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阿爹相信你能做到，但其他人未必。”
“或许你会成功，但你成功之后，其他仙门的人是不是也要做？”
“但他们会像你一样两全其美么？”
江胤涟愣愣地看着江枫眠和虞紫鸢，她从未想过这么多。
虽然江胤涟是从外界而来，但她也不懂什么人情世故。
在她曾经的宗门里，长辈慈爱，晚辈听话，她便以为大部分人都是如此。
第一次除祟，她对百姓的信任便崩塌了大半。
怎么会有人能坏到那种程度？竟然活生生把人逼死？！
这一世，云梦江氏也很好。
哪怕在金麟台上出了岐山温氏的事，她也归咎于是师长没有好好教。
但阿爹阿娘告诉她，这世间本就如此。
虞紫鸢看着江胤涟呆呆的，也不由心疼。
虽然她经常对着江胤涟生气，也少见江胤涟呆住。毕竟江胤涟总是有新奇的想法，就算她反对了，她也会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干，也都成功了。
虞紫鸢缓了缓语气：
“你可以放手去做，但要在姑苏他们的人走之后。”
江胤涟握紧双拳：
“我知道了，阿爹阿娘。”
她要变得更强，强到仙门百家不敢对她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