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铭哭道:“东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不能,不能……”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怕她是真的怕。但在心底她并不觉得这个惩罚很重,或者很丢人。被扒光扔在这里这么久,这些人早就什么都看完了。要说丢人也早丢了。几个人轮流来而已,比起挨一顿打怎么也好受得多。
只不过,这种时候,自己必须要表现出极大的害怕才能让徐启东感到满足,自己也才有机会。所以,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徐启东好整以暇的靠回沙发,二郎腿跷起,一摇一摇的,手指在沙发上轻轻扣着,好像在等着什么名角儿登场。
几个小弟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几番面面相觑之后,兴奋起来,互相给一个眼神,突然散开。
不一会儿,旁边柜子里的几张棉被就被全铺在了沙发前面。一个小弟走到喻铭身边,踢了踢她的屁股,见喻铭抬头,用眼神示意她自己爬到棉被上去。
喻铭不敢,也不好意思站起来,只能慢慢地爬到棉被上。几个小弟已经在解自己的衣裳,只有二虎一直站着没动。
他的地位高些,年纪也大些,不像这帮小孩子没羞没臊,只求刺激;更不像徐启东这样有些特殊癖好,再加上现在是在施行惩罚,搞出这些让人难以接受的花活来。他可搞不来在人前做这种隐私的事,不过看看,倒是很乐意的。
徐启东没看多久,对这个女人,他现在只有厌恶和恨,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他之所以要故意留在这里看,只是想更多的给喻铭侮辱而已。
临走的时候徐启东吩咐二虎:“完事以后,你们看着办,想留着多玩几天就留着。不想留着呢,随便怎么处理都可以。别搞出人命就行。”
那两天,喻铭没见过外面的阳光,也没穿上过衣服,就连上厕所也不能关上门。不仅被人办的时候有人看,撒尿的时候也有人看。
后面几天又来了走了好多人,开始的时候,她还在脑袋里记了数,到后来完全记不清多少人,多少次了。她觉得自己像那个小时候被自己撕碎的破布娃娃,只要再来一下就会完全烂掉。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进入是一件可怕的事。
没日没夜的过去几天,小弟们总算都累了,在人都走了以后,喻铭吃过给她买来的外卖,便昏睡过去。
而再次醒来的时候,喻铭已经躺在一间四面透风的破土坯棚子里。徐启东,季隽,姚圆圆……不管是谁,现在都离她很远很远很远,跟她的生活再也扯不上关系。
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处理”到了一个这样的地方。就算她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被那几个小子卖了,卖到不知道哪里的深山里,给穷得娶不上老婆的人当老婆,生孩子。
她曾经在新闻里看到过很多次,被拐卖的女孩子解救出来的时候多数都已经是好几个娃的妈了。而她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命活到警察来救她的时候。
今天的晚饭又是土豆跟碎菜叶子煮的饭,但多了一块豆腐乳。已经很久没吃到盐味的喻铭眼睛都亮了,可筷子才触到豆腐乳,手背上就已经被老太婆的筷子狠狠地打了一下:“只准点一点,尝个味道就可以了,你又不干活,吃那么咸干嘛?”
喻铭无限不舍的把筷子头在豆腐乳上转了转,尽量多的沾在筷子上,放时嘴里,呡了好久好久。
再难吃的饭,也得让朱老二先吃饱。吃完饭朱老二坐在用来当凳子的石头上抽烟叶子,浓烈的味道呛得喻铭一直在咳。时间已经不短了,可她还是不能习惯
抽完烟,守着喻铭收拾了仅有的几个碗,朱老二就过来牵着喻铭的链子,拖着她到隔壁,继续他生儿子的大业去了。
时间匆匆,两年过去,晏安制药厂现在已经挤身国内知名药企行列。姚倩已经不再排斥肖明安,而姚圆圆也因为肖明安的介入,性格变了很多,开始没那么抗拒爱情了。
邵青阳连着破了几个大案,现在已经是刑警队的副队长。而且,邵青阳人长得帅,家里条件也不错,前途一片光明,是局里现在最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只是他从没跟谁来往过密,很多人都知道,邵副队心里有个等了多年的白月光。
徐启东在喻铭的事以后,再也没有跟任何女人在一起,哪怕是夜场里临时过一夜的那种也没有。一心只安心赚钱,有时间就去疗养院里陪周奶奶。周奶奶一直在为他没有追到姚圆圆可惜,总是说他,他也只是笑笑。
晏海除必要的商业决定和应酬会出现以外,其他时间都陪着宁晓鸥国内国外,天上地下到处去玩。晏宇宁几乎全面接管了天宇集团的工作,越来越忙,越来越忙。
而肖明安则完全像一个父亲一样,亲力亲为的打理药厂的所有事。别人只当是肖总热爱工作,却不知在他心里想的却是别的。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肖明安从晏宇宁的嘴巴里知道,徐启东将来会用药厂的股权向姚圆圆求婚,而且不管是不是能够得到姚圆圆的心,最终股权他都会在姚圆圆做出选择的那一天转赠给她。
徐启东说:如果她嫁给自己,股权就是彩礼;如果她嫁给别人,股权就是她的嫁妆。
而晏宇宁对姚圆圆的态度,肖明安看得更是清楚明白。那小子就是另一个自己,所以,这个药厂最终怎么都会是姚圆圆的。他放心又尽心地把药厂经营得很好,发展几乎可以说是神速。
两年的时间,除了晏宇宁最初买下的“肝平宁”卖得非常好之外,刘山跟姚圆圆的研究团队接连搞出了好几个特效药。其中有一个药跟“肝平宁”一起进入了国家医保,晏安制药厂一时间风头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