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毕,聂青禾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我不必为指婚的事犯难了。”
沈灵犀调皮的眨眨眼,凑近问道:“我们聂大将军,难道已有了心上人?”
聂青禾的脸颊飞入几片红云,嗔怪道:“还取笑我?你倒是正经想着赶紧给将军添个‘小将军’才是正理”
这下子,轮到沈灵犀脸红到脖颈了,她脱口而出:“添什么啊……我与将军还没有过……”
“啥?没有过什么?”聂青禾睁大了双眼,左右打量着沈灵犀。
“你与将军,不会还没圆房吧?”
“祖宗……你小点声……”沈灵犀忙掩住聂青禾的口,拉起聂青禾就走。“此处人多口杂,回去再说。”
“你你……你可得给我说清楚了,咋回事?”聂青禾简直难以置信,这个消息,可比玄琳月那个炸裂多了!
……
气殚力竭,从满身红痕甚至伤痕的秦楚楚身上起来,空虚感竟阵阵袭来,玄景睿的心情霎时跌入谷底,再不愿多说半句话。
他冷眼看着床上艰难爬起的女人,再怎么把她当做沈灵犀,再怎么听她在自己耳边以沈灵犀的口吻一遍一遍的说着情话,她也不是沈灵犀!
“滚!”玄景睿烦躁异常,再不愿多看眼前的女人一眼。
意外的是,今日的秦楚楚并非像平常一般,事毕后静静退下,而是轻轻靠在了玄景睿的身上。
“朕让你滚,听不懂吗?”玄景睿低声咆哮,同时一手死死锁住了秦楚楚的脖颈。
洁白如葱的玉颈上立刻浮现出几道血痕,秦楚楚却并未多过在意。毕竟,被他锁颈到险些窒息已不是第一次。
富贵险中求,她又岂能不明了这个道理?
“嫔妾只是听说了一些事,觉得皇上一定感兴趣,特来禀告。”秦楚楚虽气若游丝,却仍旧乖若小猫,她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盈盈的望着皇上。
“哦?说来听听!”玄景睿慢慢松了钳制她颈间的手,将她随意的甩在一旁。
秦楚楚却再次凑上前,缓缓攀上玄景睿的颈肩,伏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
“什么?”
玄景睿脑中“嗡”的一声炸裂开来,他理智顿失,上前一把扳过秦楚楚的肩膀,面容闪烁着希冀之光。
他语无伦次的不停问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说灵犀,灵犀仍是……这怎么可能?”
“皇上不信?”
秦楚楚颇具玩味的笑道:“臣妾也不信,然而,这是沈灵犀亲口所言,假不得。”
“你从哪里听到她说这样的话?”玄景睿屏息追问。
秦楚楚继续笑道:“就在昨日,嫔妾偶然听到她亲口对清河郡主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