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秃子大脑袋里边儿货还真不少。韧儿,你看,这就叫脑满肠肥。”
苏唳雪划拉起那堆白花花的脑浆,几把塞回尤彪空旷的脑壳,封起来,就像装一个面口袋。
周围人吐了一地。
“韧儿,你……哎?人呢?!”
一回头,人早没影儿了。
今晚,成都府衙役们都因为苏唳雪而加了个不大不小的班。
“一个人逮二十个?!你家将军什么路子?怎么突然管起土匪的事儿了!”
成都府捕头杨节跟李眠关从小一起长大,是好兄弟。
“嗐!我家将军那性子,向来是想干什么干什么,谁管得了?”
李眠关无奈道。
此时,苏唳雪就待在牢里,跟齐清流干瞪眼,身旁站着花颜。
“齐清流,反正你也要死了,这女娃娃送我吧,权当是见面礼。”
年轻的军官将人搂在怀中,勾起花颜娇嫩的下巴尖儿,旁若无人地伏在耳畔,言语戏谑,肆意逗弄。
“自古官匪不两立,既然将军有兴致,奴家就舍命陪君子——您说好不好?”
花颜热情地挽起苏唳雪的胳膊,贴过去一个劲儿地撒娇,眼睛扑棱棱地,婉约得就像窈窕的秦淮河。
寨主大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稻草铺,一眼不看娇媚的姑娘。
“急什么?总得叫我准备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