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羽只觉一股蛮横的力量撕扯着自己的灵魂，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痛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地撑着，体内灵力疯狂运转，试图冲破这层无形的束缚。
“给我开！”
他怒吼一声，双目赤红，浑身肌肉紧绷，青筋暴起，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
终于，在付出巨大的代价后，他勉强撕开了一道口子。
眼前的景象，让毛羽彻底呆住了。
无名静静地站在那里，胸口处，那颗原本属于观测者的核心，正散发着妖异的黑光。
而更让毛羽震惊的是，这颗核心上的纹路，竟然与他体内的巫纹，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
就在毛羽惊疑不定的时候，那颗核心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一道虚幻的身影，缓缓从核心中浮现。
那是一个身穿破旧长袍的男子，面容沧桑，眼神却异常深邃，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
叶无欢！
毛羽瞬间认出了他，那个守墓人的先祖，时空管理局的叛逃者。
“你终于来了。”叶无欢的虚影，淡淡地看着毛羽，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以为你是在改变命运，其实，你每次的挣扎，都在为观测者提供养料。”
什么？！
毛羽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与命运抗争，是在摆脱观测者的掌控。
可现在，叶无欢却告诉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助纣为虐？
“我不信！”毛羽怒吼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我所爱的人，为了改变这个世界的命运！我不可能是在帮助观测者！”
“呵呵……”叶无欢的虚影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能摆脱命运的束缚？你的一切，都在观测者的掌控之中。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它早已安排好的剧本。”
就在这时，一道充满悲凉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
“孩子，别听他胡说。”
一道残影，缓缓从时空裂缝中浮现，正是林老！
只是，此时的林老，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仙风道骨，他的身体变得残破不堪，右眼燃烧的古神之火也已经熄灭，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衰败的气息。
“林老！”毛羽激动地喊道，“您还没死？”
林老看了毛羽一眼，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不过是我留下的一道残影罢了。”
他转过头，看向叶无欢的虚影，眼神变得无比锐利，“叶无欢，你休想蛊惑他！毛羽，你要记住，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只要你足够强大，你就能打破这个闭环！”
说着，林老缓缓抬起手，手中出现了一卷古朴的卷轴，正是《天道契约》！
他毫不犹豫地将半卷《天道契约》，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当年，我选择成为监视者，并非是为了帮助观测者，而是为了等你，等你打破这个闭环！”林老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透明。
“林老！不要啊！”毛羽悲痛地大喊，他想要阻止林老，却根本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一阵阴森恐怖的笑声，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
“桀桀桀……真是感人至深啊！不过，你们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苏墨的身影，缓缓出现在虚空中，他的
“看啊！主角的每一次选择，都在喂养观测者的本源！你们越是挣扎，观测者就越强大！”苏墨疯狂地叫嚣着。
他抬起手，手中握着一把黑色的长剑，正是巫族圣剑！
突然，巫族圣剑化为无数道黑色的锁链，如同毒蛇般，向着毛羽和无名缠绕而去。
“不——！！”
毛羽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