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弑神者的终局抉择
毛羽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一台疯狂运转的洗衣机，不，是时空绞肉机！
血色漩涡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要将他撕成碎片。
无尽的光影在他眼前飞速闪烁，每一个光点都代表着一个平行时空，一个不同的可能性。
他看到了自己成为了君临天下的帝王，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却在无尽的孤独中老去。
他看到了自己沦为魔道的傀儡，双手沾满鲜血，最终被正道人士所诛杀。
他还看到了自己平庸一生，娶妻生子，最终在病榻上遗憾离世。
“你有十二种结局，每一种都代表着不同的命运走向。”一个空灵的声音在毛羽的脑海中响起，如同亘古不变的宇宙法则，不带一丝情感。
“但你必须选择其中一个，成为观测者的新容器。”
毛羽的意识一片混乱，他试图抓住什么，却发现一切都像流沙般从指间溜走。
观测者？
容器？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只想回到过去，安安静静地当他的咸鱼主角，然后一路开挂走向人生巅峰。
但是，现在看来，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就在毛羽快要崩溃的时候，一道刺眼的银光划破了血色的混沌。
他猛然抬头，看到巫九璃的身影，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撕裂了时空的束缚。
“毛羽！别听她的！”巫九璃的声音带着一丝疯狂，也带着一丝希望。
她如同一个浴血奋战的战士，从时空裂缝中拽出一个残破的物体。
那是一个银发女子的残骸，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生机，但她的面容却依然精致，如同沉睡的睡美人。
“用双生巫纹重绘契约！我们可以打破轮回！”巫九璃嘶声力竭地吼道，她的她知道，这可能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双生巫纹？
重绘契约？
毛羽的大脑飞速运转，他隐约感觉到，这或许是打破命运枷锁的关键。
但是，他真的要相信巫九璃吗？
这个亦正亦邪的女人，她究竟是想帮他，还是想利用他？
还没等毛羽做出决定，四道熟悉的气息同时涌入了他的体内。
是雷瑶，是陶悦，是盛萱，是高灵！
她们的意识如同四道绚丽的彩虹，瞬间点亮了毛羽的灵魂。
“毛羽，别管我们！快选择终结！”雷瑶的声音充满了妩媚，却带着一丝决绝。
“我们不想成为你的负担，我们只希望你能真正地自由！”
“毛羽，去追求你想要的生活吧！不要被任何人、任何事所束缚！”陶悦的声音洒脱而坚定，如同她一贯的风格。
“毛羽哥哥，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带着我们的爱，去创造属于你的奇迹！”盛萱的声音温柔而婉约，如同春风拂柳，让人心醉。
“臭小子，本公主命令你，一定要成为最强的男人！不要让任何人小瞧你，也不要忘记我们！”高灵的声音傲娇而可爱，却带着深深的不舍。
四女的声音如同四道利箭，狠狠地刺痛了毛羽的心。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撕裂，被无尽的痛苦所吞噬。
他想要抓住她们，想要阻止她们，但他却无能为力。
他眼睁睁地看着四女的魂魄开始崩解，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血色的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