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的朝着岁禾走了过去。
“言莘!”岁禾亲切地挽住她的胳膊:“其实你不用过来的,我这边能应付。”
“那不行。”言莘道:“谁知道陆太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也不知道具体为什么要我过来?”岁禾压低了声音。“我过来也是想要探探路。”
“嗯,今晚来了就知道了。”言莘也低声道:“我听池砚说,今晚的宴会,是海城商会举办的,名义上是欢迎陆先生和陆太太回老家投资,但实际上,是希望攀上陆家,以及陆时和。”
岁禾道:“这么说的话,今天与会人员都挺重要的。”
言莘点头:“是啊,海城的富商太太们都来了,今天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刻,如果说陆太太真心为你好,把你叫过来也是个机会,如若她有别的目的,我们也不清楚到底什么目的。”
“池砚没说吗?”岁禾总觉得,池砚也许猜到了陆太太的目的。
“他?”言莘哼了一声:“他一说话就卖关子,动不动就跟我提条件,我懒得问他。”
“或许你问了,他就直接告诉你了。”岁禾听言莘这么说,就知道她没问。
“我们亲自来看看,比他告诉的要靠谱多了。”言莘还是觉得,池砚这个人不能全信。
这时,池砚走了回来,目光始终落在言莘的身上,“别在门口嘀咕了,咱们该进去了。”
岁禾点点头:“是该进去了,陆伯母应该等急了。”
池砚走到了言莘身边,站定,低声道:“言莘,你今晚穿的礼服,跟我站在一起,很般配。”
言莘吸了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池砚不想把言莘给惹毛了,笑着对岁禾道:“周小姐,你看我跟言莘站在你身边,像不像雌雄双煞?”
岁禾被他逗笑了,强忍着不想去笑,但最后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
“呵,有点,言莘,你看起来有点凶。”
言莘瞪大眼睛,也是气恼不已。
而池砚道:“没办法,我是配合言莘,她气场太强,逼得我只能与之相配。”
“懒得搭理你!”言莘拉着岁禾准备宴会厅。
刚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小姐,请出示请柬。”门口的人开口道。
言莘没有请柬,岁禾也没有。
这时,司机过来了,出示了请柬,但只能岁禾一个人进。
言莘还是被挡在了门外。
岁禾开口道:“这位小姐是跟我一起来的,我朋友。”
司机道:“对不起,周小姐,太太并没有别的安排。”
言莘进不去,她转头看向了池砚。
池砚走了过来,看向言莘,抬起胳膊,示意她挽住自己的胳膊。
言莘自然不想这么做,皱了皱眉头,明显不情愿。
池砚道:“快一点哦,不然我没办法带你入场。”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言莘只好挽住了池砚的胳膊。
池砚把请柬拿出来,上面赫然写的是他跟言莘的名字。
于是,他们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言莘一进门就甩开了池砚的胳膊。
池砚在后面嘀咕:“卸磨杀驴,拔鸟无情,说的就是你吧。”
他声音很小,但言莘听到了。
她面无表情地反问:“你是驴吗?我没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