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有什么关系?”言莘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
池砚冲着言莘抛了一个媚眼。“咱们的关系,那当然是不一般的关系了。”
“闭嘴,你跟杨宽去检查工作。”言莘也不想在这里争执,她对池砚吩咐道:“顺便也提一下意见,我在这儿保护岁禾。”
池砚心中虽然有诸多不舍,想跟言莘腻在一块,但现在也得跟杨宽去,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
“还是我们家言莘高瞻远瞩,我这就去配杨宽检查工作。”池砚笑着跟上杨宽。
杨宽特别无语。
人家陆时和拿他当挡箭牌是给报酬的,池砚没给什么好处,凭什么帮他挡煞。
要不是看在言莘的面子上,他才不会跟池砚客气。
隔壁的办公室里。
岁禾答应了陆太太参加明天晚上的宴会。
陆太太反倒是有些意外了。
她意味深长地望着岁禾,“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呢。”
岁禾一怔,随后淡淡一笑:“伯母,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我为什么要拒绝您呢?”
车乙贞神色复杂地笑了笑,“你妈妈当年就比较清高一些,我以为你跟你妈一样呢!”
连自己去世的母亲都被搬了出来,岁禾能够明显感觉到陆伯母不喜欢自己。
言语之间都带着一股隐隐的嘲讽。
岁禾也很冷静,神色依旧很淡然。
“伯母,我并没有感觉到我母亲清高,再说了,现在的我有什么资格清高呢?
是您邀请我去的,我不去才可能会被认为是清高吧,或许会被人笑我端着,不知好歹。
如果我去了,大概会被认为不择手段,借势发展,攀附权贵背景。
总之,去和不去都会被人诟病。
要不您告诉我,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好一张伶牙俐齿啊。
陆太太现在才发现,岁禾变了。
她是有棱角的。
虽然整个人看起来很平静,但她骨子里是不卑不亢的。
岁禾虽然对自己很客气,但在态度上却也是坚持自我的。
车乙贞本以为岁禾不过是依赖自己儿子才开酒店的,但现在看来,不仅仅如此。
她挺有城府的。
“去啊,我既然邀请你了,你当然要去。”车乙贞忽然换了一副表情,看起来挺热情的。“伯母邀请你过去,当然是诚心邀你过去,怎么还跟伯母生分了?”
岁禾点点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下午我派人来接你,你就别开车了,晚上少不了,要喝一点酒,这两天我会带你参加多个酒会,介绍很多资源给你。”车乙贞道。
“好的伯母。”
“对了,你有礼服吗?”车乙贞问了句。
岁禾道:“我可以准备。”
“算了,你别准备了,我让人明天一早给你送来。”车乙贞很大方地笑道:“就这么安排吧。”
岁禾心中不解,实在不知道陆伯母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