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屿随手扯开发冠,顺道扯掉楚宁的发带,脸上带着几滴水珠,意味深长的反问,“我这么?我不能进来?”
楚宁看着赵书屿俊朗的脸,披散开的长发被水打湿飘在水面上,眼睛专注的看着自己,楚宁身体克制不住轻轻颤抖,刚刚似乎在赵书屿的眼睛里看到了危险的气息。
“哎呀,好困啊,都这么晚了,屿哥,我们快点洗,洗完早点睡觉,你明日一早还得去书院。”
赵书屿被楚宁生硬的转移话题逗笑,伸手一拉楚宁扑到赵书屿怀,触手光洁滑腻。
“好,阿宁说的我都答应。”温香软玉在怀,赵书屿心满意足的凑到楚宁耳边低语。
话音未落,赵书屿低头覆上楚宁的红唇,将他的惊呼咽下。
水面荡起阵阵涟漪,浴桶中的水随着赵书屿的动作溅落,弄得满地都是水花。
惦记着自己亲爹在家,楚宁紧抿着嘴巴不敢露出声音,最后实在受不住愤恨的咬住......
待到偃旗息鼓,赵书屿方才满意的将心肝抱回卧房。
细致的给人检查身体,确定没有伤到,赵书屿才放心的搂着昏昏欲睡的楚宁陷入甜蜜梦乡。
次日天边亮起鱼肚白,赵书屿的生物钟将他叫醒,捞出怀里睡得正香的楚宁亲了亲,将自己的枕头塞进楚宁怀里,再帮他盖好薄毯。
收拾好自己,赵书屿拎着佩剑神清气爽的去庭院练剑。
两套剑法练完,赵书屿还剑入鞘,在一旁看完半程的冷弦很给面子的鼓掌。
“没想到赵公子的武功如此好,剑法很是高深。”
冷弦出来时赵书屿便有所察觉,只是他做事不喜半途终止,见冷弦只是在一旁观看便没有理会,这会儿听他竟然还会夸奖人,反倒很是惊讶。
初见时赵书屿觉得他就是个木头桩子,只听楚博武的话,还以为是楚博武养的保镖。
昨晚和楚博武聊起才知道,冷弦也是个苦命人,当年朝廷征兵,冷弦的爹娘舍不得大儿子,大儿子才刚刚娶妻,正期盼着大儿子给他们家传宗接代,便将才十四岁的冷弦送了过去。
原本冷弦的年龄是不能入伍,他爹娘谎称他已经十六岁,又给村长塞了银钱,愣是不顾冷弦的死活将他塞进军中。
战场凶险,敌人才不会管你几岁,楚博武便是在敌人刀口之下救下冷弦,在知道他只有十三岁后便对其多加照拂,二人也算同生共死。
直到楚博武开始立功,慢慢往上爬,才将冷弦要到身边带着,若不是有楚博武,冷弦早就一杯黄土,葬身战场。
楚博武护着冷弦长大,十八岁之后的冷弦护着楚博武,几次在战场为楚博武抵挡刀剑。
对于楚博武来说,冷弦同半个儿子没有区别。
赵书屿笑了笑,“冷兄谬赞,我不像冷兄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出来的武艺,就是以锻炼身体为主。”
东厢房的窗户打开,楚博武同样看完赵书屿的剑法。
赞赏的同时,也在心中暗忖赵书屿到底是从何处学到如此精深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