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族长其实早就在屋里听了全程,事已至此,他只能站在孙女这边,“什么败坏名声,老夫只看到我孙女被你们逼的要自尽证明清白,赵家小子你可别颠倒黑白。”
“香莲你别怕,只管把事情说清楚,若是这赵书屿欺负了你,爷爷定然为你做主。”
楚香莲被赵书屿那一脚踹的不轻,这会儿才惊觉自己小看了他,原以为就是个死了爹娘、无依无靠的少年,没想到这么不上道。
这回是踢到铁板了,楚香莲心中暗怪自己娘昨夜没有打探清楚就着急拉着自己上门。
若是知道赵书屿是这样的人,她必定会想个万全之法。
楚香莲可怜兮兮的看向自家爷爷,语带哽咽,“爷爷,我一个姑娘家遇到这种事,您叫我怎么说啊,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都到这时候,楚香莲还在掰扯赵书屿,楚宁很生气,气的都想掏出袖箭了。
楚宁双手紧握成拳,拼命压住想杀人的怒火,“你可什么没脸没皮,我夫君都来和你对峙了,你直接说昨夜他何时何地找过你就好,是非曲直只有村长和在场的叔伯长辈来分辨。”
“这到底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不成我夫君昨夜在雪地里占你便宜了?我还不信我夫君有分身之能,一整晚陪着我还能跑去找你。”楚宁扬声说完,还是没忍住瞪了她一眼,“我呸!真当自己是朵花。”
楚香莲哭哭啼啼的反问:“宁哥儿,你就确定赵大哥昨夜一直在你身边?”
楚宁:“我当然确定,我夫君抓着我的手就没松开过,昨夜看烟花的人都可做见证。”
楚宁这话一出,周围好几个一起看烟花的村民都想到昨夜的情况。
一个婶子主动站出来作证,“是啊,我昨夜也去赵童生家看烟花了,这赵童生和宁哥儿感情好着呢,我还同我家那口子笑话他们成亲这么久还这么黏糊呢。”
“是的,我也可以作证,昨晚看烟花那么多人在,赵童生可一直都和宁哥儿在一起。”
又一个婶子帮腔。
楚香莲死猪不怕开水烫,嘴硬的编瞎话,“是赵大哥让我烟花看完之后,在他家门外等他出来月下谈心,你们自然没有看到。”
王平安立马抓住漏洞,“你怕是脑子坏掉了,看完烟花,我和弟弟还有赵雨家两兄弟一起都在书屿家煮姜汤喝,从头到尾他都没出过门,编瞎话也要带点脑子。”
赵雨颔首:“是啊,我们昨夜都在一起喝姜汤守夜闲聊,哪有你什么事。”
楚香莲:“他想要瞒着夫郎肯定不会让你们知道这事,你们都是一伙的,故意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若是眼神能够杀死人,赵书屿已经将楚香莲切成片了,他眼神中尽是杀意。
“家里没有镜子就去河边好好照照,长得辣眼睛就算了,心肠还坏,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能看上你,是个男人就想贴上去,各位可得把家里男人看好了,小心下次就赖到你们家男人头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