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们想要药剂可以直说,我们是朋友,堇安有需要我能帮忙肯定会帮。”
钟奕苦笑,“我开始并没想到这药剂对堇安的伤有用,这几年我们离京在外除了经营宁氏商行,也在遍寻名医,各种疗伤的珍宝都给他用上了,全都没有用,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现在堇安已经看淡,中间积攒了太多的失望,这两年堇安已经不再提找大夫的事。”
“明明最失望难过的是堇安自己,他却还要反过来安慰我们,所以没有一定把握我不敢再告诉堇安,不想给他徒增一番希望破灭的经历。”
“这次在你家住的这段时日,我发现堇安身上的伤竟然有所好转,这是我们花费了四年功夫都没有做到的。”
赵书屿好奇,“堇安兄自己都没有发现你是如何发现的?”
大夫给病人检查内伤的办法挺多,但钟奕明显不懂医术,钟奕若是通过内力输入他体内检查,宁堇安脆弱的筋脉肯定受不了,说不得就会被再次震断。
“前几日我们为了被盗的宝物千里奔波,途中还遇到三波杀手袭击,堇安全程没有掉队,若是在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堇安决计撑不过这几天,就算顺利回来也必定会高烧不退,病上半个月。”
说着似想起什么,“那天朝阿程射出的暗箭也是堇安最先发现,及时发出预警阿程才险险避开,当时我便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忙着杀敌没有留心。”
“回来这两日我一直守在堇安身边,他只是感觉身体疲惫,却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发热,必定是他的身体有好转,甚至是筋脉有好转,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钟奕娓娓道来,分析得头头是道,却不是赵书屿想得理由。
赵书屿暗骂自己想法肮脏,还以为他上手摸了。
赵书屿为自己误会钟奕表示歉意,谁让他这么早从宁堇安的卧房出来,让人怎么可能不多想。
“你需要浓度高的药水我可以帮你配,但我不能保证那药剂能够治好堇安兄的伤,毕竟我还不知道他这旧伤的情况,若是沉疴顽疾这药剂可能也达不到你想要的效果。”
话是这么说,但灵泉水的作用赵书屿心里有数,连心脏衰弱都能蕴养好,只要宁堇安的筋脉不是碎成渣了肯定是有用的。
但他不能把话说太满,万事总有万一,还是得诊脉看过之后才能下定论。
得赵书屿这话,钟奕严肃的面容总算露出一丝笑意,双手抱拳再次作揖,感谢道:“多谢书屿贤弟肯帮忙,不管是否有用我都会记住你的恩情。”
赵书屿笑了笑,将佩剑收起来,给出安排,“我现在要去书院上课,等中午下学我们在百味楼碰面,我给堇安兄检查下身体,再给你们明确的答复。”
钟奕闻言脸上很是认真的道谢,“多谢书屿贤弟,耽误你练剑,改日我再给你喂招陪你练得尽兴。”
“无妨,是朋友就别这么客气。”赵书屿转身往正房走,心中想着的却是这样的八卦他喜欢听。
钟奕:“中午我们在百味楼恭候大驾。”
赵书屿抬手一摇,比了个ok的手势便扬长而去。
留下钟奕比划这ok手势好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