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那是洗发水，洗头用的。\"
\"好神奇！\"她又缩回去继续探索现代卫浴的奥秘。
等她洗完澡出来，穿着我的大t恤当睡衣，头发还滴着水，那模样清纯又性感，我差点把持不住。
\"公子？\"她歪着头看我，\"你流鼻血了...\"
\"啊？\"我一摸，还真是，\"天气太干燥了！\"
晚上睡觉成了新问题。我只有一张床，正犹豫要不要打地铺，小倩却拍拍床铺：\"公子何不一起睡？在山洞时我们不也...\"
\"那不一样！\"我赶紧打断，\"那时候是特殊情况，现在...\"看着小倩纯洁的眼神，我暗骂自己思想龌龊，\"好吧，但你睡相要好点。\"
关了灯躺下，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黑暗中，我能听到小倩均匀的呼吸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公子...\"她突然轻声唤我。
\"嗯？\"
\"谢谢你...带我来这里。\"她的声音柔软得像羽毛，\"这是我死后最快乐的一天。\"
我心里一酸，翻身面对她：\"以后每天都会这么快乐，我保证。\"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她笑了，然后慢慢闭上眼睛。我轻轻将她搂进怀里，她也没有抗拒，就这样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饭菜的香味唤醒的。睁开眼，看到小倩正在厨房忙碌，桌上已经摆了几道小菜。
\"你还会做饭？\"我惊讶地问。
小倩回头一笑：\"生前学过些厨艺，只是...\"她指着微波炉，\"这炉灶好生奇怪，不用生火就能热菜。\"
我走过去一看，发现她用微波炉热了剩菜，还蒸了米饭：\"天才啊！没人教你就会用微波炉？\"
\"我看盒子上有画。\"她指着按钮上的图标，一脸求表扬的表情。
我忍不住亲了她额头一下：\"真聪明！\"
小倩顿时脸红到耳根，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地上。
早餐后，我开始教她更多现代生活常识。她学得很快，但对电子设备还是心存敬畏，碰触屏幕时总是小心翼翼的，好像怕把它戳坏。
\"公子，这电脑可比地府的生死簿还复杂。\"她看着我的笔记本电脑感叹。
\"慢慢来。\"我揉揉她的头发，\"对了，我得给你弄个身份证，不然没法带你到处玩。\"
\"身份证？\"
\"就是证明你是谁的文件。\"我思索着，\"得找个办假证的...啊不是！我是说，得想个办法。\"
正发愁，手机响了，是大刘：\"喂，兄弟，昨晚去哪了？打你电话都不接！\"
\"呃...有点私事。\"我含糊其辞。
\"少来！今晚酒吧有演出，别忘了！\"大刘提醒道。
挂断电话，我看向小倩：\"今晚我要去工作，你...\"
\"我可以一起去吗？\"她期待地问。
\"这个...\"我犹豫了，酒吧环境复杂，但又舍不得把她一个人丢家里，\"好吧，但你要紧跟着我。\"
晚上，我带小倩来到我驻唱的酒吧。为了不引人注目，我给她戴了顶鸭舌帽，把长发藏起来。
\"欢喜！\"大刘在吧台招手，看到小倩时愣了一下，\"这位是...\"
\"我女朋友，小倩。\"我介绍道，\"刚从老家来。\"
大刘冲我挤眉弄眼：\"行啊兄弟，不声不响就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小倩害羞地低下头，我赶紧转移话题：\"今晚唱什么？\"
\"老规矩，你先来几首热场。\"大刘递给我一把吉他。
我上台唱了几首流行歌，小倩坐在角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那崇拜的眼神让我超常发挥。
中场休息时，我回到小倩身边：\"怎么样？\"
\"公子唱得真好听！\"她由衷赞叹，\"那些词曲都很新奇。\"
\"改天教你唱。\"我笑着说。
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晃到我们桌前：\"小妹妹，一个人啊？陪哥哥喝一杯？\"
\"她不是一个人。\"我冷冷地说。
醉汉眯着眼看我：\"哟，小屁孩一边去！\"说着就要拉小倩的手。
我立刻站起来挡在前面：\"我说了，她是我女朋友！\"
\"找死！\"醉汉一拳挥来，我躲闪不及，被打中眼眶，顿时眼冒金星。
\"公子！\"小倩惊呼。
我捂着眼睛，却依然挡在她前面：\"没事，我...\"
话没说完，醉汉又扑上来。就在这时，小倩突然站到我前面，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蓝光。醉汉像是撞上了无形的墙，踉跄后退几步，惊恐地看着我们：\"妖、妖怪！\"然后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我惊讶地看着小倩：\"你做了什么？\"
小倩自己也一脸茫然：\"我...我不知道，只是不想他伤害公子...\"
我注意到她手腕上的丝带符文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
\"可能是巧合吧。\"我揉着发疼的眼眶，\"不过谢谢你救了我。\"
小倩心疼地抚摸我的伤口：\"公子疼吗？\"
\"小伤。\"我勉强笑笑，\"在我们那儿这叫'挂彩'，很男人的！\"
她突然凑近，轻轻吻在我的伤口上。柔软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疼痛似乎真的减轻了。
\"这也是...法术？\"我哑着嗓子问。
小倩红着脸摇头：\"姥姥说...真心之吻可治百伤。\"
我心头一热，正想说什么，大刘急匆匆跑来：\"欢喜！没事吧？那混蛋我已经让保安赶出去了！\"
\"没事。\"我摆摆手，\"继续演出吧。\"
后半场演出，小倩一直坐在最前排，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每唱完一首，她都第一个鼓掌，那专注的样子让我心里暖暖的。
演出结束回到家，小倩坚持要给我敷伤口。看着她认真的侧脸，我突然有种不真实感——我真的把聂小倩带回了现代？这不会是个梦吧？
\"公子在想什么？\"小倩歪着头问。
\"我在想...\"我握住她的手，\"明天带你去哪儿玩好。\"
她眼睛一亮：\"公子去哪，我便去哪。\"
\"那...游乐园怎么样？\"我提议，\"有很多好玩的项目。\"
\"游...乐园？\"她重复着这个陌生词汇。
\"就是专门让人开心的地方。\"我解释道，\"有过山车、旋转木马、鬼屋...\"
\"鬼屋？\"小倩突然笑了，\"公子，我可是真鬼。\"
\"呃...\"我挠挠头，\"那对你来说可能太无聊了。\"
小倩却兴致勃勃：\"我想去看看！想知道你们是如何扮鬼的！\"
看着她孩子般的好奇心，我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好，明天就去！\"
夜深了，我们相拥而眠。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小倩轻轻抚摸着我受伤的眼眶，耳边传来她低低的呢喃：\"公子...我定会护你周全...\"
第二天一早，我却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是大刘：\"欢喜！快看新闻！昨晚酒吧的监控视频被人传到网上了！\"
我迷迷糊糊打开手机，顿时清醒——视频里清晰地拍到了醉汉袭击我，然后莫名被弹开的画面，标题赫然写着：\"深夜酒吧灵异事件！男子疑似被无形力量击退！\"
更糟的是，视频里小倩的侧脸也被拍得一清二楚！
\"完了...\"我喃喃道。
\"公子，怎么了？\"小倩揉着眼睛坐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我们可能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