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东西怎么就这么难搞？”沈院长气得直骂。
要知道，研究过程中。
张平远也时不时来搭把手，可还是没找到满意的方案。
好在，作为赤红风暴的冷兵器项目！
研究进度对整体影响并不大。
但沈建国心里却压着一块大石头。
他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把揉成一团的测试文件捡了起来。
发泄归发泄，研究还得继续。
就在他低下头时，一名研究员小跑着路过，边走边和旁人议论。
“苏总工好像从实验室出来了！”
“不知道他又搞了什么新项目！”
“听说好像是数学方面的问题！”
“刑天计划里，数学方面有瓶颈吗？”
“……”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沈建国愣住了。
这么多天，他差点把苏九给忘了！
他赶紧从垃圾桶里捞出文件，塞进口袋。
也顾不上整理了。
他匆匆忙忙朝苏九所在的实验室赶去。
此时正是午休时间。
大部分科研人员都在休息。
一听苏九出来了，一个个比自家研究出成果还激动。
沈建国心头一阵好奇，之前的烦恼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心里琢磨着，究竟是什么难题，能让苏九在实验室里耗这么久。
一路上，不时见到忙碌的研究人员。
有些部门还在紧张地工作着。
研究基地虽大，但毕竟都在同一个楼里，能有多远。
沈建国身强体壮，一路小跑，不到五分钟就到了苏九的实验室门口。
门外已经围了不少人。
叶德远显然早就到了。
但苏九却不见踪影，显然已经离开实验室。
大家目光聚焦在实验室内部，全都愣住了。
尤其是叶德远！
他在中科院时，常带着手下整理苏九的稿纸。
可从未见过如此混乱的场面。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稿纸。
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论证公式！
但很明显，这些论证都没成立。
苏九以前的稿纸，字迹总是工工整整，内容也几乎无懈可击。
叶德远接连捡起几张稿纸。
每一张上的论证都不成立。
甚至有些字迹还异常潦草。
他心里一惊，到底是什么难题，竟然让苏九耗费了如此多的心血。
回想当初研究冷核聚变时，实验室都没这么乱过。
直到叶院长瞥见一张纸上的论证题目。
pp！
叶德远顿时愣在原地。
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竟然是这个问题！
这可不是一般的数学难题！
它直接关系到人类未来的走向！
叶老的手微微颤抖，目光扫向实验室深处。
仿佛想从四周找到这个论证的线索。
终于，他在写字板上看到了。
“pp？”
难道苏九也没能解决？
这个题目几乎出现在每一张稿纸上。
堆积如山的稿纸里，几乎全是错误的论证。
叶德远激动地走进去，翻看那些稿纸。
但每一张纸上都毫无例外。
根本无法证实pp！
此刻，叶老的心情起伏不定。
他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