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向东摸了摸口袋，啥也没捞着。
这才记起，参与幽灵战机项目的，一律不准带手机。
想打电话，只能回办公室用座机，还得全程录音。
肖向东也不嫌烦，转身回了办公室，拨了个号码。
“喂，沈院长！”
此时，军科院院长办公室里。
沈建国平时脾气火爆，独处时却挺安静。
他一手端着保温杯，一手翻着报纸，悠闲得很。
显然，作为军科院院长，难得有这份清闲。
突如其来的电话让他一愣。
南江研究基地的号码？
那地方平时可不会找他。
若是苏九，身为总工，肯定有手机。
他稍一迟疑，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沈院长，幽灵战机搞定了！”
话音未落，沈建国嘴里的茶全喷在了报纸上。
他眼睛瞪得老大，追问。
“你说啥？再说一遍？”
“半个月？别开玩笑！”
沈院长甚至怀疑自己听岔了。
肖向东的声音又响起。
“沈院长，真半个月，我没逗你！”
沈建国整个人呆住了。
这速度，比母猪下崽还快啊！
苏九这小子，该不会是随便弄了个飞机模型，来逗我玩吧？
但沈建国转念一想，还是否定了这个念头。
毕竟，幽灵战机的设计图和那些合金材料，都是经过验证的。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进展会这么快！
这种速度，简直不合常理啊？
就算没有研发的繁琐过程和瓶颈期。
至少也得一个月吧，这才过了多久？
沈建国掰着手指头一算，从苏九来到研究基地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十四天！
他心里一阵震惊。
这也太神速了吧！
自己原本都做好了至少半年以上的心理准备。
结果这就搞定了？
此刻，沈建国终于明白了。
中科院院长叶德远为何会对苏九给出那么高的评价。
“沈院长？”
“沈院长？”
电话那头，肖向东疑惑的声音传来。
沈建国这才回过神。
“我在，我在。”
“还有什么事？”
肖向东问道。
“目前，幽灵战机的状态非常良好，已经成功启动过。”
“那具体什么时候试飞？”
在军科院里，沈建国看了看自己申请项目文件上的十年期限，陷入了沉思。
他花了好一会儿才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他和苏九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对苏九的性格还算了解。
这种事，苏九显然是不会开玩笑的。
既然“幽灵战机”已经搞定，试飞的事儿自然得赶紧安排上。
原本大家都觉得试飞怎么也得等到一年后。
要是最近就试飞，还得跟上面申请一下，不过这也不算啥大麻烦。
谁能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