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些二锅头都是小公子留给陛下的，他只得了几瓶赏赐。
“二锅头……是酒吗？”
蒙恬拔开瓶塞，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仿佛只是闻一闻，就能让人醉倒。
酒香扑鼻，浓烈得让人咋舌。
蒙恬光是闻着，就知道这酒不简单。
他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口。
刚入口，脸瞬间涨得通红。
还好他久经沙场，酒量不差，换做别人怕是撑不住。
“哇……这酒真够劲！”
蒙恬咂了咂嘴，忍不住赞叹。
“这二锅头的酒精度，比普通酒高多了。”
“蒙将军，你觉得这酒拿去卖，能赚大钱不？”
赢子季没碰酒，只是掏出一罐兽奶，咕咚咕咚灌了两口。
“卖？卖给谁？”
蒙恬一时愣住。
这二锅头要是能大批量生产，难道不应该是供给军中，让将士们取暖吗？
拿去卖确实会有市场。
毕竟在这边疆，酒越烈越受欢迎！
可赢子季接下来的话，让他彻底愣住了。
“当然是卖给匈奴人了。”
“匈奴人？”
蒙恬脸色一僵，疑惑道：“小公子，这……”
他终究没把“资敌”两个字说出口。
把这种烈酒卖给匈奴，岂不是帮了敌人？
小公子到底在想什么？
“公子，这酒能御寒，发给将士们多好。”
蒙恬又喝了一口二锅头，感觉腹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火，身子迅速暖和起来。
赢子季提议用二锅头在塞北贩卖，以平定匈奴，蒙恬听后眉头紧锁，心中不解。他原以为赢子季会亲自指挥作战，没想到却是这等奇思妙想。
“这二锅头拿到塞北去卖，确实能大受欢迎。”蒙恬沉吟道，“但小公子你又不缺钱，为何要做这买卖？”
“官盐行还说得过去，算是国策，但这贩酒可是纯粹的商贸啊。”蒙恬的兄弟蒙毅也忍不住插话，“王公贵族带头经商，还做这种资敌的生意，传出去怕是要引起朝野震动。”
赢子季看着一脸困惑的蒙家兄弟，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可不是单纯的生意，而是平定匈奴的关键。”
“用酒就能平定匈奴？”蒙恬越发糊涂了，他本以为赢子季来塞北是为了指挥作战，没想到竟是为了这二锅头，“难道要让匈奴人都醉死不成？”
“萧先生，还是您来跟蒙将军解释吧，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赢子季揉了揉自己的小肚腩，一脸无奈。
蒙恬打仗是一把好手，但要跟他解释什么是商业战，恐怕这饭也吃不成了。
“诺，蒙将军请听在下细细道来。”萧何清了清嗓子，其实他初听赢子季的计划时，心中也是波澜起伏，但如今已是成竹在胸。
“二锅头若在塞北出售，定会受匈奴人，尤其是贵族的青睐，到时我们酿造多少，他们便能买走多少。”
“这点我不怀疑，”蒙恬点头，“但赚了匈奴人的钱，又有何用？”
“咱们一开始，可以把二锅头价格压低，先把市场打开，等这酒在草原上流行起来，就不用银子交易了，直接用粮食和牛羊来换。”
“酒是好东西，但填不饱肚子。”
粮食……牛羊。
蒙恬眉头微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这话在他脑子里转了几圈，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没想透。
“萧先生的意思是，让匈奴人用粮食换酒，让本来粮食就少的塞北，更加困难？”
“这只是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