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神河文明，不断向已知宇宙的文明推行他们的各种理念，我们天使也相信了他们的说辞，并坚定的认为神河体至上。”
“在让已知宇宙成为类神河体为主导的宇宙中，天使牺牲了很多。”
“可没想到太空的继承者，却培育着兽体文明。”
小世界中，天使彦说着过去神河文明的事情，脸上也是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以太空的智慧，他难道真的看不出卡尔的野心吗？
天使彦对此不予作答。
至少她并不觉得太空真的看不出卡尔的想法。
“执着于虚空，能够给他带来什么呢。”
无论是摧毁凯莎女王的正义秩序，还是帮助华烨重新建立天宫王秩序，死神卡尔所行之事都是在为迎接虚空的到来做准备，都是在加速主生物文明的灭亡速度！
或许在卡尔的心中，虚空的到来并非是一场危险，而是一场机遇，一场让所有人都化为虚空的机遇。
对于这样的想法，天使彦能说什么呢，偏执的学者思维可不是她这种正常人能理解的。
“谁知道呢。”
虚空的真实乃至终极恐惧，在白玄穿越前都未曾有过真正的答案。
虫子、神明、未知的文明没有人知道答案。
“总感觉失去了对手，对于天使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是天使彦开始探究虚空的原因。
天使文明现如今的实力太过于强大，已知宇宙已经不存在敢于违背天使文明意志的文明。
即便是死神卡尔，在没有能够扳倒凯莎女王的实力之前，表面上也是毕恭毕敬，不敢违背任何与正义秩序有关的一切。
可实力的强大所带带来的，是一种难以描述的迷茫。
宇宙的和平，让许多天使不知道该做什么。
轻松？
天使从不惧怕疲惫。
享受生活？
她们有些不习惯。
这样的迷茫并不是只发生在现在，曾经天宫秩序被推翻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享受了漫长和平的天使，也对未来产生了迷茫。
直至莫甘娜的出现，以及凯莎女王所建立的“正义秩序”；也就在那时，所有天使的心中都有了一个新的信念，为了正义而战！
现在，过去的经历在重现，但不会有下一个莫甘娜出现。
卡尔被她们寄予希望，但这份希望并不大，毕竟天使文明现在所拥有的底蕴，是卡尔无法想象的。
即便是大时钟，天使文明现在也将神圣宝库进化至与其相等的水平。
不过也正是因为将神圣知识宝库进化至与大时钟相等的水准的过程，才让天使彦真正明白大时钟的恐怖。
已知宇宙最伟大的天体计算机，神河文明的科技结晶，哪怕是天使文明三万年科研结晶的神圣知识宝库与其也相差甚远。
这不仅仅是算力的差距，还有着一些无法言说的原因。